也许每个特定的时代,都有自己一些特定的英雄;也许每个时代的每个人,都是自己心目中的英雄;也许那些英雄,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英雄。阮籍长叹:时无英雄,使竖子成名!乱世出英雄或时势造英雄,魏晋都应是英雄辈出的年代。
阮籍的长叹也许是对那个时代的抨击,为何英雄不再?莫明的英雄便诞生了。刘项从来不识书,都说刘邦无赖,项籍悲情。那应该是洒脱与悲壮吧!阮籍一生放浪形骸,也许人们都认为他是异类。可他不还是有了嵇康这样同样放浪的挚友吗?虽然他们没有琴箫合奏一曲。
阮籍猖狂,岂效穷途之哭。这不是悲哀而是悲壮,一种超越了生命意义的脱俗,一切但凭喜欢,不含个人感情。他应该已经超越了自我,获取了人生的真谛。我想,至少在那个不缺乏名士,使后来任何一个朝代都不敢俯视的魏晋,他都算得上真正的英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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